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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什么看。”邢小州绷着脸。
白业羽一笑，收回了衣柜上的手。
“怎么不搜了？”
“搜房间显得我没有教养。”白业羽挑眉，“菜丁后辈，不如，我们直接去搓背吧？”
“好啊。”
“还麻烦后辈给我找身换洗的衣服。”
“你还真的一点都不见外……”
“我们好歹是同一个社团的社员，不需要见外。”
邢小州在心底翻了个白眼。
还好她平时都按男生的审美习惯来要求自己，她的浴室没有什么会暴露性别的东西。
邢小州给白业羽指了指浴室的门，问坤叔去拿大号的男装。
等她回到房间，白业羽已经进了浴室。
磨砂玻璃上满是雾气。
邢小州站在门外，握着门把手顿在那。
如果被北大少知道……会被杀了的吧？
邢小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，拧开门把走进浴室。
白业羽躺在浴缸内泡澡。
邢小州把替换的衣服放到架上，搬了个小凳坐到浴缸边。
“来了？”白业羽斜斜勾唇，把手搁在浴缸边上，“先把我按摩按摩。”
“你当我是洗浴城的打工仔呢？”邢小州嘴角微抽。
“我太累了，实在起不来，先让我泡一会。”
邢小州撇嘴，一下重一下轻给他捏手臂。
她的手冰冰凉，捏在他有些烫的手臂上，没一会儿就被热水熏温了。
“你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吗？”白业羽突然问。
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白业羽自顾自说起来。
“我去赌钱了。我卖掉了我创作的几乎全部的歌，卖了120万。我拿这120万的本钱，去赢钱。脸上的伤，就是场子里不给我提现，怀疑我出老千打的。死胖子，打人不打脸，我这张倾国倾城的脸……”
“嘁，白大少爷差这120W？”
“有人要收购夜场，所以夜场停业了，今晚没有黑鸟的演出。那人出了3000万。我爸答应我，只要我赚到3000万，就把夜场还给我。商人都是狐狸，忘了和我爸立字据，真是失策。到时候他临场加价，就算我拿出了3000万，我岂不是完蛋？”
“跟我扯这些干嘛……”
“小菜丁，你知道是谁收购的夜场吗？”
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当然不是你。如果是你，就简单多了。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在看不起我？”
“比起飒，你好搞定的多。”
邢小州生气，把毛巾扔到他脸上。
白业羽盖着毛巾，倚靠在浴缸壁上。
“鵺是我的一切。你……是我的一切啊。”
“所以我说帮你找鵺嘛！”
“你就承认吧，就当我求你。”
“我真不是……”
白业羽扯掉毛巾，刷的从浴缸里站起。
邢小州全身僵住，坐在小凳子上一动不敢动，眼睛也不敢乱瞟。
“不洗了！”白业羽从浴缸中跨出，扯过浴巾裹住。
邢小州心头一松，整个肩头都塌落下去。
“我还是我，会和以前一样，会利用一切去守护你，守护夜场，守护我们的梦想。不管你承不承认，我已经知道，你就是鵺。”白业羽一顿，忽的嗤笑，接着说，“我会用尽一切手段，不会让飒夺走你。”
他开门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