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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时,公主府外。
沈凤君摸着门外的石狮子,桃花眼微微眯起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这几天他一直心情不好,就连西风都不敢招惹他。
“殿下,想不到我们会有合作的一天。”
容涧走到他身旁,静静地打量着他,似是觉得沈凤君的举动很不可思议。
“你一向讨厌我,却要和我合作,求我对皇上说现在退婚会影响你的命数,婚期过了只能推迟一年,不能取消……”
他笑:“值得么?她一直和沈云渊走得很近,并且她想退婚。”
沈凤君冷冷看他一眼,“你不需要挑拨离间。”
“不怕宁九初生气?”
沈凤君把玩着护身符,嘲讽地睨他一眼,“容神棍,你不懂感情。”
宁九初要取消婚约,但是她忘了,她能做监军是因为她是准驸马,如果没了这个头衔,她不可能再做监军,甚至老皇帝会连太
医也不让她当。他下不了手,这样等于剪断了宁九初的翅膀。
那不如再等一年,到时候什么都变了。
总不能看着这傻子难受。
可惜,这些神棍都不会懂,也不需要懂。
“那为什么是一年?”
容涧还是没放弃询问,甚至觉得有热闹可以看,掐着手指算了算,神色剧变,猛地抬头看向沈凤君。
他怎么连沈凤君的命数都算不出来了?
沈凤君却懒得看他,懒洋洋说:“你挡道了。”
话毕,一脚踹过去,吓得容涧连忙避开,他头也不回就走进公主府。
本来大婚修好的公主府,门上还贴着喜字,他的手放在门上,桃花眼眯了眯,迸发出深深的寒意,终还是没撕下来,手放下,
走了进去。
容涧很惆怅,他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算卦出问题了。
怎么会算不出来?难道他的先知已经用完了?
忽然,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走过,左右观察着,也不知道在找什么。他上前拦着,深沉地说:“算命吗?”
一般这种做法,最后都会被人当神棍赶走。但是那个小姑娘抬起头来,认认真真打量他一眼,目光落在他银色的眸子上,竟温
柔一笑,“可以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陆瑶。”
容涧捏着黑色珠子,闭眼。半晌,松了口气。
他没有尽失先知。
他看着陆瑶,眸里带了点悲天悯人,又有点幸灾乐祸,低声道:“你命里子嗣薄,恐怕无子。”
女人无子,夫君必弃。他仿佛看到了家变现场,能想象到下一秒,女子会嚎啕大哭,求着他拿法子。
这种情况,他见多了。
陆瑶脸色淡淡,点头,“我知道,我和夫君成亲五年,要是有子,早该有了。”
“你不伤心?”
他震惊,觉得不可思议。
陆瑶温和一笑,没有回答他的话,反而道:“对了,容巫师,你知道尹府怎么走吗?我有点不认路。”
“……”
容涧好像吃了瘪,不耐地指了指路,快步离去,甚至都没发现,那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大名。
……
这两天还发生了很多的事,沈云渊据闻感染风寒,告假三天。
黄瑜被判了斩首之刑,斩首前天,悲愤欲绝,觉得自己被组织抛弃了,还被下毒,叫了小狱卒过去,说要爆出凤耀设在临沧的
暗兵处。
小狱卒一听,这大事不好,就去告知郑不凡了。
然而,郑不凡带着羽林卫踹开暗兵处那隐蔽的大门,却发觉对方早已人去楼空,毛都没捞着。
尉迟枫感觉大事不妙,立刻收拾包袱,屋里忽然来了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男人。
他慌乱的样子忽然变得恭敬,明明是凤耀宰相,还要给他恭恭敬敬地行了礼。
那男人没看他,语气极淡,“我还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,你回去好好看着那些人。”
“虽然这次没办法弄死宁九初,但是沈云渊已经到了明面上,迟早会被那个昏君削权,对我们没威胁了。”
他看了那人一会儿,没摸透他的心思,只能继续道:“我们还散布了萧妃被皇上害死的谣言到阳邑封地,失踪的那些人也准备好
了,临沧内乱是迟早的事,我们没必要再耗时间在京城,不如回去准备出战。”
尉迟枫一向是主战派,早就迫不及待了。
青铜面具人却勾起唇角,打量着他,眸露嘲讽。他心里暗暗不爽,却不敢有怨言。
忽然,青铜面具人嗤笑一声,“要不是本殿过来,你现在还被沈云渊监视,只能窝在来使府认怂。即使本殿来了,下了那么大一
盘棋,也被宁九初和沈云渊挖了个坑,反杀了我们在皇宫的暗线,差点连暗兵处都一窝踹了,你竟然觉得都准备好了?”
“滚回去。”他的眸色很冷,似是想起什么,玩味地笑起来,“本殿要在这里好好会会宁九初。”
他发现宁九初好像是女人,要是真的,那接下来就有意思了。
……
有意思的宁九初旁敲侧击打听了两天段晔,终于打听出了一点东西。
现在的段晔很野。
她开始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直到拿着那封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偷来的请帖,站在段府门前,她才明白过来。
琼楼玉宇,富丽堂皇,雕梁画栋,极尽奢华之事,他的府邸,比之皇宫也不为过。
这样浪费钱财的官,真的是好官吗?
她心里有了疑惑,甚至觉得自己选错人了,转身想走。
就在此时,门卫说:“你是来这里参加宴席的?”
是的,段晔还每隔三天都会在府里大摆宴席,其他时候不是流连花楼就是神出鬼没,所以她才会偷了请帖过来。
她转头,递出贴子,淡淡道:“是。”
“刑部尚书郑不凡。”门卫念着上面的字,又开始打量她,就在她准备踏进去之时,忽然伸手拦着,“稍等。”
然后转身,从身后的桌子上拿出画卷,打开看了一眼,倏然皱眉,“你竟敢冒充刑部尚书!”
卧槽?
宁九初心里一跳,看见门卫怒目而视,拿起棍子,转身立刻跑。
谁能告诉她,为什么这些人还会随身备着来客的画像?
郑不凡那国字脸,那不笑的时候很凶的样子,和她清秀的脸完全不沾边!
她跑了一会,发觉那些人压根没追来,才停下喘息。心里较劲起来,转到后门,开始爬墙。
她就要看看这段府有什么猫腻,还得规定人才能进去。
四手四脚爬上去,“砰”地一声摔下来,头晕目眩的,她看到了一双绣金边的黑靴子。
抬头,愣住了。
传闻感染风寒的三殿下正站在她跟前,一眨不眨地睨着她,看见她狼狈的样子,还嫌弃地皱眉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同时开声,宁九初瞧见有人走过来,立刻爬起来,猫到沈云渊身后。
委屈道:“那个段晔发请帖从来不给我,我能有什么办法?那就算了,门外的侍卫还认出我不是郑不凡,把我赶了出来,我还想
进来……只能爬墙。”
那可怜巴巴的语气,好像被谁欺负了似的,蛮可爱了。沈云渊闷笑一声,宁九初鼓起了腮帮子。
巡逻的奴才看到是沈云渊,躬身行礼,又离开了。
沈云渊低声道:“本王是段晔亲自邀请过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炫耀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