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章 孩子不能没了爹

沈云渊宁九初/免费阅读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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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九初被推进牢里,那些人避她如洪水猛兽,一路上怎么问也套不出话。

    刚好锁门的狱卒还没来得及离开,宁九初偷偷塞了一点碎银过去,低声道:“大哥可知我是怎么谋害的皇后娘娘?”

    那狱卒古怪地看了她一眼,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碎银,低声解释道:“你在药里放了鬼针草,那玩意和其他药相冲,御医院的太医说了那是大夫都知道的常识,现在皇后娘娘被你害得昏迷不醒,你还是做好准备吧。”

    宁九初皱眉沉思,那狱卒已不愿再和她多说一句话,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她记得她没在药方里写过毒针草,是皇后娘娘想她死。

    忽然想到沈凤君的身份,宁九初心里咯噔一下,这么大的秘密要是成亲了必定会被发现,皇后不可能让她有活着出来的机会!

    “小兄弟厉害啊,就连皇后也敢谋害,和她有不少仇吧?”对面黑暗处,有一把低沉的嗓音在问她话,却怎么听着都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
    宁九初说:“那能和我这种人关在一起,想来你犯的事也不少?”

    那人沉默了一会儿,闷笑道:“在下并没犯事,是自愿入牢。”

    厉害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主子,梅花山已经封锁了,我们的人搜遍了山头也没找到五色蛇的窝,它们应该是近期被人大量放进去的,还来不及做巢。”

    尹栗低声禀报,沈云渊却倏然皱起眉头,说:“守城的侍卫也没发现异常?”

    尹栗摇头。

    沈云渊深吸口气,说:“本王会禀报皇上,将城门吏和十六卫一同问罪,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真是一群饭桶,守城卫要负责的就是京城的安全,大量的五色蛇被运了进来,还能查不到?

    看着地图上标着发现五色蛇的地方,沈云渊只觉头痛,不禁又拿起一片饼干放进嘴里,仿佛只要这样,他烦躁的心都能平复不少。

    门外。

    尹栗尹弦各站一边,尹弦低声道:“尹栗,主子有没吃桃红送的糕点?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尹栗目不斜视。

    尹弦不满了,“你这榆木脑袋,主子的心思都摸不清,还妄想爬我的头?”

    “无聊。”尹栗说完后,从此禁了声。

    尹弦一时间都不知道主子的打算,这些糕点他都是山寨死断袖的,死断袖能得到主子重视,桃红应该也能?

    忽然,有一个侍卫匆匆跑来,低声道:“两位大人,宁太医出事了。”

    他简短说完状况,尹栗脸色一沉,就打算进去,尹弦却拉住他,说:“拖一个时辰,主子现在正在忙。”死断袖能在里面多待是最好不过的事,反正难受的也不会是主子。

    尹栗却甩开他的手,快步走了进去,说:“主子,宁九初涉嫌谋害皇后,被关进死牢了。”

    死牢,顾名思义九死一生,只进不出。

    沈云渊本还在看着奏折,心忽然紧了一下,手里的饼干掉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皇后醒来了,才睁开眼便对上了皇帝担忧的老脸,不禁眼眶一红,眼里都蓄满了泪花。

    “皇上,您不是去萧妹妹那里了吗?臣妾没事,你不需要挂心。”她咳了好几声,依靠丫鬟扶着才能险险靠在床上。

    跪在地上的太医瑟瑟发抖,感受到皇上的视线,更是大气都不敢出,说:“娘娘的毒已经解了,只是受了毒物影响,现在身体虚弱,休息上半月便会痊愈。”

    “宁太医的方子当真有问题?”皇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,他几乎是趴在了地上,颤抖道:“是……只要是学过医药的人都会知道鬼针草和里面的药性相冲,会产生类似砒霜的毒物,宁太医是源太医的徒弟,不可能不知道。而且,鬼针草也对食欲不振毫无作用,似是故意为之。”

    “凤君都要嫁她为妻了,她何苦要如此害本宫?”皇后捂着心口,一脸的哀伤。

    老皇帝闭了闭眼,心里的怒火止都止不住。

    这清流转眼就变了泥石流,今天能毒害皇后,明天岂不是还敢毒害他?心思这么歹毒,该不会是想当了驸马,然后谋朝夺位?

    人越在高处待得久,越享受惯了这种俯视众人的滋味,便越怕会有人想爬他的头。

    这皇位太美好了,他甚至忍受不了一丁点威胁。

    老皇帝召来了小李子,才想开口,门外便传来一阵骚动。

    “本宫的母后病了,本宫还不能进去?滚开!”沈凤君的声音急促地在外面响起,微微还带着点怒意。

    “殿下,皇上在里面。”

    一个宫女弱弱地告诉他,沈凤君却徒然拔高了声音,说:“父皇在里面怎么了?难道父皇还会不想看到儿臣?”

    每当听到沈凤君这般胡闹的声音,老皇帝总会又无奈又头痛,这被耽搁了一下,圣旨没说出口,沈凤君便到了眼前。

    他依然是穿着一套火红的衣裳,仿佛即使皇后在他眼前嗝屁了,他也不会回去换上一身孝衣。

    “母后,怎么样了?”沈凤君一脸的担忧,就连皇后看到了他都愣了愣。

    这孩子什么时候会这般关心自己了?

    她低咳了一声,心里有点暖意,便说道:“本宫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那既然没事,母后为何还关着儿臣的驸马?”

    沈凤君一脸不解,皇后被噎了一下,低喝道:“凤儿,现在驸马犯的是死罪,她要害你母后,你怎的还如此理不清?”

    皇帝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凤君,你母后差点儿就去了半条命,你怎生还为了一个还没成亲的男子而气你母后?虽则是朕的赐婚,但驸马犯了事,就绝对不可能再踏进皇家的门。”

    “但儿臣有了她的孩儿,父皇你是想你的孙子出世就没了父亲么?”沈凤君忽然捂住了肚子,一阵惆怅,哀怨地道:“现在驸马到底是被人陷害,还是医术太差都未曾得知,你们就要判她的罪,可有想过儿臣和肚子里那孩儿的感受?”

    “你,你,你有孩子?”皇后说话都结巴了,脸色一时青一时白,说:“凤儿,你休要胡闹,在皇上面前说谎那是欺君!”

    “凤君,还没成亲你怎的就胡闹至此?”皇帝也惊了,虽然临沧民风还算开放,沈凤君一向也胡闹得紧,但是这未婚先孕传出去可是皇室的一大笑话!

    “把脉。”他大手一挥,强忍着怒意,就让御医上前,感觉自己快要心脏病发了。

    那御医几乎吓死过去,总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,手都是抖的。

    沈凤君却冷冷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得把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他探了下去,吓得皇后几乎晕厥过去,而沈凤君却淡定得很。

    脉象如珠般圆滑,这,这似乎……

    “皇上,殿下他,他怀孕了!”